-有雷退避
-又到年终聚会时,小的和基友吐糟没下限业内聚会的脑洞产物,
-极傻屌、OOC……EMMM好孩子直接右叉;
-现代PA,抛开敌我身份立场,就想看他们去夜店玩,不能接受鬼混的继续右叉;
-带炼狱大哥玩,小的是大哥脑残粉。
-既然你都已经看了这么多废话了,那就……往下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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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猗窝座不喜欢团建。
喂,你知道吗,职场人士最烦的,对,对!团建,总占用休息时间那个。
顶着烈日拉一车小弟出去丛林野战,真人CS,喝酒烧烤别墅轰趴挨个甭管能喝不能喝先灌为敬。
发展至今,演变出要命的歪风邪气。
【无限城】与【柱合会社】是行业内两大龙头,常年交替业界首次席位,两边高层管理的关系微妙,又以其中几位大哥级人物最有影响力。
年末团建,别家是真的吃吃喝喝搞团队建设,可他家不die,KTV马杀鸡一条龙走到底,保留节目男性全员夜总会谁不去削谁。美其名“没做过连襟的兄弟绝对不是好同事”。
——你丫的想名正言顺睡专妹,怕嫂子怪罪,专拉下属陪跑,年度最屑老板无惨!
而且屑老板还总爱搞点心惊肉跳的事情出来。
举个栗子,电竞俱乐部搞节目,总爱让男选手们扮女装大佬上去跳劲爆宅舞。去年【无限城】内部团建,以童磨、玉壶为首的几个部门高管,打算耍新科师弟狯岳穿比基尼让前辈们爽爽。
结果上弦团建当天,发现老板亲自女装了,气氛突然有点紧张,六兄弟怕不是吃完这顿鸿门宴就要被老板打死。
今年大家伙干脆沆瀣一气吃泄药集体拒绝参加老板大保健。
谁知道BOSS突然心血来潮一句今年我就不参加了,你们自己玩吧,这才反应过来——TMD泄药白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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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、砰!”两瓶长炮先后开启。
距离晚21:00点还有一刻钟,水晶射灯明灭旋转,时而照在年轻男人们微汗的脸庞上,豪华包厢内三三两两觥筹交错。
“今天一哥埋单,不醉不归啊~都给哥把场子撑住咯~!”惯派暖场份子童磨,炒热气氛非他莫属。
继国严胜坐在包厢最靠里的领导位置,不动声色,象征性朝童磨稍微举起杯子,而后小啜一口琥珀色的液体。
老六妓夫太郎的位置最靠外,右手边有个旋转小门直通内包间,是解决临时需求的私密场所,他起身和童磨碰下酒杯。
“二哥,我敬你。”随即仰脖一饮而尽。
老四、老五玉壶和半天狗坐在长沙发的中段,两人比骰子斗酒,互相撞了下酒杯先干为敬。
老三猗窝座和童磨各种不对盘,有别于他性格暴躁易怒,童磨特别喜欢招惹他,今天也无视他的冷脸紧邻他坐在近门端的位置。
猗窝座低头看了下手表。
妓夫太郎转而走向一哥去敬酒,包厢内公主也适时穿梭加酒,脸上画着浓艳的妆看不出本来模样,扑面香水味令他不悦。身旁的童磨倒是左拥右抱老神在在,单手把着纤腰,开口就报三围,被说中的公主咯咯娇笑:“真讨厌,想要?今晚就去向妈咪要我啊?”
“看你功夫怎么样了,我考虑考虑。”
“哦吼~哦吼~”玉壶和半天狗吹着挑逗的口哨声。
猗窝座微微皱眉,也不知心底的反胃源自身边哪个源生物体。
说时迟那时快,一个英俊挺拔的男子推开包厢门走进来,屋内闹腾的目光齐刷刷甩向门口。即使是炫彩射灯都盖不住他的光芒洋溢,微卷头发上面沾了雨水,贴在灿烂的额角。
高亢的嗓门随即响起:“哟!”
“炼狱,你来迟了。罚,去给炎哥倒酒。”严胜笑着倾了倾手中的杯子。
玉壶、半天狗屁颠屁颠的嘴里起哄,一边喊着“满上!满上!”将酒杯斟得满满的,白色泡沫不断溢出到桌上。
“给炎哥让个位置”猗窝座抬腿不客气往童磨的前腿胫骨招呼:“滚一边去,你莫挨劳资。”
后者毫不气恼,巴掌在性感女郎的臀部拍了一下,抓一把:“宝贝,去拿两支香槟~”
随即童磨站起身向炼狱伸出手,热情而又亲切的招呼:“炎哥~”手里打出的烟是和天下。
炼狱接过烟,就着他递来的火点亮了烟蒂,爽朗一笑:“谢了!”
“义勇,天元他们呢,在后头吗?”
“啊,今晚他俩临时有事来不了!”炼狱大咧咧在位置中间坐下,拿起给他的酒杯仰脖饮尽:“我干了。”算是先把罚酒给喝了。
公主拿歌单过来,他推开道:“不用!你们先玩!”
猗窝座问:“炎哥你从哪边过来的?还没吃晚饭吧?要不要先给你叫点东西垫肚子?”
“喝酒,喝酒就够了!”炼狱解开领口齐整的扣子,夹着烟摆摆手。
童磨在旁抚掌哈哈笑起来,打个响指呼来酒保:“给炎哥换酒~拿两扎啤酒来~”
严胜朝炼狱扬了下手中杯子:“年底是不是那边事情比较忙,都很少见到炼狱你们出来玩啊?”
“还好!差不多都要收尾了,有活动你喊一声,保证到场啊!”
"下个星期出去山里走走,吃野味。”
“好!”
“今天晚上热闹,待会砸金花还是抱妹子啊?”半天狗的神情跃跃欲试。
“狗子你个穷鬼带了多少钱啊?吗的,又想下蛋是吧!”妓夫太郎忍不住发声。
“滚!你这话说的,够不够!”半天狗被激得扔出一叠大钞砸在茶几上。
“谁下蛋,谁王八。”
“来来,艹你!把你裤子都输光!”
玉壶兴致勃勃地把茶几中间的酒瓶、果盘都推开腾出大片位置。小妹递上崭新的扑克牌,玉壶边洗牌边左右张望:“兄弟,还有哪个要玩的?一哥,你今天耍不耍两把?”
严胜点点头,饮尽了杯中酒。
赌鬼玉壶、半天狗,加上严哥带老六,乌泱泱挤一块开始赌博,坐老远都听得到半天狗大呼小叫的声音,手牌好就哈哈笑,手牌烂就mmp,几个人玩的不亦乐乎。
射灯不停旋转屋内流光溢彩,童磨拿吸管一边啜着公主递过来的饮料,笑嘻嘻看他们边赌边骂,兴致来了自己也凑两下热闹。
炼狱吹着啤酒瓶咕嘟嘟大口喝酒,也不知道猗窝座在和他讨论什么事情,他认真听着,偶尔点头,掸一下烟灰。
“妈的!老子要剁手!”半天狗果然连续在输,他心够贪又沉不住气,手里抓到清一色就嚣张的不得了,被严胜默不作声用同花顺连吃两次,叠在桌上厚厚的大钞就快要见底,气焰顿时矮了一截。
“脸都绿了!”妓夫太郎拍着茶几,幸灾乐祸哈哈哈哈笑得很爽。
“屁股挪挪~”童磨笑嘻嘻的伸腿把半天狗踢到一边:“菜狗下去,看哥哥玩两把。”
“他们都搞不过你。”一哥的杯子空了,立马就有公主过来加酒。
“二哥,不地道啊,你个笑面虎,又想来掏我们的底子啦?”玉壶半开玩笑哼了声。
“别废话~就问你跟不跟”童磨嘴角叼着烟,半眯眼搓开手上的三张牌,笑容很明亮。
“吗逼,”玉壶把手牌扔进废牌堆:“飞了。”
“不敢跟啊?”老六促狭的冷笑,一边嘴里叨叨着二哥风评被害,手上却毫不客气:“我焖。”
“童磨他有个屁的风评。”严胜了笑,呡口酒,用手指敲两下桌面盖着的扑克牌:“焖。”
“大哥说的对,哈哈哈哈”童磨将手牌叠起来推回桌面,眯眼微微笑:“翻倍~”
老六识相的飞了自己的手牌,抬头看一眼童磨:“哥,你已经四倍了。”
“陪大哥玩玩,有什么关系~”
严胜手指在牌背上敲了敲,示意继续焖过。
半天狗输的心情不爽,只能搂着妹子在边上唱卡拉ok,一边斜眼关注桌上的战况。
猗窝座手臂交叉站在后面看他们玩,又觉得没意思,乌泱泱的闷得慌,便独自走出包厢透口气。
转角处他看见炼狱靠在墙壁抽烟,大拇指滑动着手机屏幕,表情很难得没有在笑。
“借个火。”
“接着!”打火机于半空中抛过来划出一道弧线,看到有人,果然笑容又重新回到神采奕奕的炼狱脸上。
“不玩?”
炼狱嘴唇压着烟,偏头从牙齿缝里带出话风:“里面闷,到外面先抽几口烟!”
他的外套脱了随意搭在肩膀上,也许是包厢太热,白衬衫的纽扣解到第三颗,露出里面半截的黑绳子。
手机信号果然又闪起来,炼狱飞快看了一眼。
“女朋友?”猗窝座靠着墙,半蹲的放松姿势,手臂架在膝盖上。
炼狱短暂的思索: “外面雨下大了,后辈提醒我……而已。”口气并没有很高亢,显得稍微犹豫。
“可以接过来一起玩啊。”猗窝座抖掉烟灰,眼睛看着前方。“不然,你早点回去?”
“进去吧。”
回应他的只有炼狱瘦骨刁立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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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里面全是烟,视野很不好,还混杂着酒精和各种香水味道。
炼狱举起手腕在眼睛前面挥了两下。
“炎哥,你坐下玩。”童磨热情的招呼他,闻言老六便站起来给他让位置坐到旁边去,舞池射灯斜打过来一晃一晃,他额头上全是汗,也不知道输得满头大汗还是燥热的。
桌子上面堆满了钞票,童磨的嬉皮笑脸和严胜的不动如山都是看不出战况如何。
童磨把桌上大部分钱堆划到炼狱面前,“炎哥耍两盘,算我的~”他站起来,捏着手机往门口出去。
半天狗和玉壶重新上桌,熟练的洗着牌,他俩交换下眼色。
“炎哥,咱要不换个玩法?不封顶怎么样?”两家伙准备做个笼子榨钱。
严胜像是玩累了,靠在旁边有女郎给他倒酒,他朝猗窝座招手:“过来,你也来玩两把。”
猗窝座点点头,替换严胜的位置坐在赌桌前。
这时,突然听到门口妈咪嘎嘎笑了声:“老板,晚上好。”法令纹里挤了粉,仿佛一笑就璞璞往下掉。伴着话音,乌压压从门口进来七、八个身高略有参差的俏龄女郎,踩着细高跟露出长腿,统一都是深色晚礼服,背后开叉到腰。
——团队大保健这余兴节目,从一开始猗窝座内心就是拒绝的。
欲望并不是没有,但他对于单纯打洞并不强烈,自从初恋小雪远赴重洋求学后,就算逢场做戏,喷薄后的负罪感更易让他陷入空虚。
也许一哥说的没错,他就是放不开,各种意义层面上。
相对而言,一哥在这方面比较佛性,听他睡过的妹子普遍反馈是个好情人。
童磨就算了,那种人渣直接原地爆炸。
玉壶和半天狗爱财甚于好色,很简单,老板报销他们就上,AA自己放血就不干,低下没品。
老六妓夫太郎绝对团队中的清流,光明磊落,就算被老板逼着把妹,卫生间洗手台or小包间长腿凳也保证完成任务,委实铁汉子。
今年是轮流作东,玉壶和半天狗果然找理由推脱闪现,两个怂包。
老六眼都没抬,随便拉了个离他最近的女郎,也许在他眼里,除了妹妹,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是一个样。
一哥有熟的相好,早靠过来抢着坐到他大腿上。
炼狱和猗窝座比较有意思,手随便一指,竟然指的是同一个妹子。
“哎呀哎呀”妈咪立马就颠过来打圆场:“小囡今天才第一天来,什么规矩都不懂,怕伺侯不周到。老板,看这个好,这个女儿乖。”
另外一个被妈咪背后推了把的女孩走上前,用甜腻的嗓子打声招呼。
“行吧!”炼狱爽朗的笑了笑。猗窝座看起来还想谦让,被他摆手止住了:“没必要。”
满屋子人渐渐散去,猗窝座拉着那个新来的女孩,她一直低着头,手还在他的掌心轻微发抖。
怕什么,只不过人前做做样子而已,出了大门就个借口放她回去,反正今天猗窝座没有一点兴趣。他心里想: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善良,应该放个礼花吗?
刚在走廊尽头转个角。
随意牵着的女孩被人一把拉了过去,赫然发现嬉皮笑脸的童磨站在那——真想打爆他的头。
“干吗?”没好气的看着他,胸腔里火药桶滋滋作响随时准备点燃。
“帮你解决难题啊,反正你也不想睡女人吗~”
“艹,那也和你没关系!”
“有关系啊~”童磨笑眼微弯成新生朔月:“这个女人……我的。”
猗窝座看见他的手掌放在女人腰间,手指挑衅地一点一点。
——早说了不喜欢团建。
——三哥今天也是想辞职和殴打同事的一天。